两人的闷哼与喘息还在继续。
我却无力再听。
看着床头柜十几张的伤骨诊断书,我自嘲一笑。
曾经我以为这是我对陈琳爱的证明。
可哪里想得到,朝思暮想的人正处心积虑的瞒着身份生活在我身边,清醒地看着我自残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苏山打着赤膊走进我屋里喊我吃饭。
他背部上的抓痕似乎在宣告着床事的激烈。
而和我结婚数年,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陈琳正游刃有余的在厨房里煮完一桌子的菜。
她把最后一盘菜摆上桌,似乎想到什么。
“妹夫,你是不是不吃海鲜?”
还没等我开口,苏山便挑衅的往我碗里夹了一只虾,阴阳怪气道。
“老婆,妹夫又不是小孩,挑食哪成啊?”
陈琳犹豫半天,最终什么都没说。
可我海鲜过敏,她是知道的。
只是苏山发话,她不想驳了他的面子。
就在我平静的将虾仁喂进嘴里,陈琳却不知为何恼了。
她紧皱着眉头,一脸担忧的递过来骨头盘让我吐掉。
“不能吃就别硬撑,坏了身子不值得。”
苏山紧紧皱着眉头,脸黑的能滴出墨来。
再看不到的桌下,他狠踹了一把我的小腿。
我吃痛一声,陈琳正要询问,却被苏山叫去厨房拿汤。
滚烫的热汤端过来时,苏山冷笑一声。
突然拽着我的手一拳狠揍在他的脸,营造出我打他的假象。
可他也没那么敢拿自己的身体去赌,反倒是尽数热汤撒进我受伤的胳膊上。
我和他同时闷哼出声
陈琳先是扫了我一眼,随后一个尖叫上前扶起苏山。
我滑倒在地,头狠狠磕在墙角,还未出声。
便听到陈洁关切的话语,但却不是对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