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,怪道。
“我妹他已经走了,你又何必如此?下次不要这么任性了,你上次肋骨处的骨折还没好,我帮你扎绷带。”
说着,她便自然的上手解开我的扣子。
熟练的触感让我更加确信她就是陈琳。
我绝望的推开她,她却不容拒绝的用发圈绑住我的手,不让动弹。
“妹夫,你不要胡闹了!”
我挣扎不过,只得如同行尸走肉般躺在地上,任由陈琳摆布。
深深的屈辱感蔓延。
我无助的将头侧过一边,不让眼泪落下,
陈琳却以为是她的话起到了效果。
正语重心长的安慰我时。
下一秒,门外熙熙攘攘的来了一群人。
是***苏山带人回来聚餐。
再看见陈琳半坐在我床旁,他语气中带着不满的醋味。
“老婆,你在干什么呢?!”
陈琳手上的力道立刻紧了紧,勒的我喘不过气来。
她立刻扑进他的怀里,解释道。
“妹夫的伤口要换药,他不方便就叫我帮他一下。”
我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,疼痛让我闷哼出声。
人群中传来低笑,都在说我是个肾虚的废物。
随着陈琳的离开,门被轻轻掩上,外头时不时的传来议论的声音。
“苏山哥的这个连襟怎么这么不要脸?刚死了老婆就想来引诱姐姐,啧啧啧。”
“陈洁姐肯定瞧不上他,看着照片他虚的,怕是***吧!”
陈琳皱了皱眉头,刚要出声,却被苏山霸道的揽进房间。
老宅隔音不好。
此时,我的床头也被隔壁房间剧烈的起伏震的阵阵抖动。
“老婆,我吃醋了,我要怎么惩罚你?”
“啊——,你轻点,会坏掉的,一会妹夫听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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