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金小主_写的男主重生了,而我是个穿书的_这本书,看的感人至深,人物描写贴近现实,文笔细腻,结尾差点热泪盈眶,非常喜欢的一本书。
男女主角分别是【傅承砚】的现代言情小说《男主重生了,而我是个穿书的》,由网络作家“吸金小主”倾情创作,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,本站无广告干扰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22393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0-14 15:11:03。在本网【zghbn.com】上目前已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1.剧本,第一页就错了我穿书的第一天,就在盘算着怎么死比较有尊严。按照原著《总裁的...
1.剧本,第一页就错了我穿书的第一天,就在盘算着怎么死比较有尊严。
按照原著《总裁的血色囚鸟》的情节,三分钟后,这本狗血虐文的男主角傅承砚,
就会当着整个A市上流社会的面,将一杯红酒从我的头顶淋下,
并用三个字为我的命运奠基——“你也配?”羞辱,只是开胃菜。接下来,我,
也就是书中的女主温言,
爱的白月光女配推进冰湖、最后在病床上被他亲手拔掉氧气管……等一系列惨绝人寰的情节。
只要我勤勤恳恳走完这九九八十一难,据说就能回到我原本的世界。所以,
当那个身形挺拔、眉眼冷峻得如同冰雕的男人一步步向我走来时,我非但没有害怕,
甚至还有点期待。我特意挺直了腰板,摆好一个最适合被红酒浇头的角度,
连屈辱的台词都在心里默念了三遍。来吧,傅承砚,用你的无情,开启我回家的康庄大道!
他走到了我的面前,周遭的空气都仿佛被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冻结了。宾客们的视线,
像无数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们身上,窃窃私语声织成一张期待好戏上演的网。
我看见他端起了酒杯,猩红的液体在水晶灯下晃出妖异的光。就是现在!我闭上眼睛,
准备迎接情节的洗礼。一秒,两秒,三秒……预想中的冰凉液体并没有落下。
我疑惑地睁开眼,却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。那双眼睛里没有厌恶,没有轻蔑,
只有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、浓稠得化不开的情绪。
像是滔天的海啸被强行压缩进一颗小小的玻璃珠里,
痛苦、悔恨、恐惧……以及一种近乎哀求的、破碎的深情。我的大脑当场宕机。
这……这是什么情况?剧本不对啊!没等我反应过来,
一个油腻的、不知死活的男配端着酒杯凑了上来,嬉皮笑脸地对我:“温言**,
赏个脸喝一杯?”这正是原著里,傅承砚发难的导火索。
他会因为觉得“自己的东西”被染指而暴怒。我正想点头答应,用生命助攻情节,
傅承砚却动了。他那只端着酒杯的手,快如闪电地扼住了男配的手腕。
只听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伴随着男配杀猪般的惨叫,那只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了下去。
全场一片死寂。傅承砚看都没看那个疼得满地打滚的男人,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,
仿佛我是他失而复得的整个世界。然后,他将那杯本该泼在我身上的红酒,一饮而尽。
喉结滚动间,带着一种饮鸩止渴般的决绝。“别怕。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
像是磨了很久的砂纸,“我不会再让他们任何人,伤害你了。”说完,
他脱下自己昂贵的西装外套,不顾我呆滞的表情,强硬地披在了我的肩上,
将我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。那外套上,还残留着他炙热的体温和一股清冷的雪松气息。
他牵起我的手,那双本该在未来掐住我脖子的手,
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、神经质的颤抖。他把我带离了这场让我成为笑柄的宴会,
自始至终,他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我,仿佛只要一眨眼,我就会消失不见。
坐在他那辆劳斯莱斯的副驾上,我彻底懵了。我是谁?我在哪?刚才发生了什么?
说好的虐文呢?说好的追妻火葬场呢?傅承砚,**的第一页就把剧本拿反了啊!
2.他的糖,是我的毒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,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“情节的脱轨,
比脱轨的火车还可怕”。傅承砚没有把我送回那个破旧的出租屋,
而是直接带到了A市最顶级的豪宅区“云顶天宫”。他用指纹打开一栋别墅的门,
然后将一张黑卡和一串钥匙塞进我手里,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:“以后,
这里就是你的家。”我看着这栋比我家小区还大的别墅,以及那张据说没有上限的黑卡,
感觉自己不是穿进了虐文,而是穿进了霸总甜宠文的片场。“傅……傅总,
”我结结巴巴地开口,“这不合适吧?”他转身,
高大的身影在玄关的灯光下投下浓重的阴影。他深深地看着我,
眸光里翻涌着我无法理解的痛苦。“温言,我知道,你现在不信我,甚至恨我。”不不不,
我不恨你,我只想你按剧本走!“没关系,”他像是对我,又像对自己发誓,“这辈子,
我会用我的一切来补偿你。你想要的,我全都给你。你讨厌的,我全都帮你扫清。
”他说到做到。第二天我醒来,发现衣帽间里挂满了当季所有大牌的最新款,尺寸完美。
餐桌上摆着米其林三星主厨做的早餐。而我的手机,则快要被各种信息轰炸到爆炸。
“温言**,之前欺负过您的张主管,已经被公司开除了。”“温言**,
您那个吸血鬼似的继父继母,傅总已经派人去‘交涉’了。”“温言**,
这是傅总为您安排的私人司机和保镖团队……”他像一个开了上帝视角的玩家,
精准地清除着我人生道路上所有的“小怪”,试图为我铺就一条金光闪闪的康庄大道。
这糖甜得发腻,可对我来说,却是致命的毒药。就在我享受着这一切的时候,
一阵尖锐的、仿佛要将灵魂撕裂的剧痛,猛地从我的脑海深处炸开。“啊!”我惨叫一声,
抱着头蹲了下去。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,
别墅、花园、游泳池都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一样闪烁起来。取而代之的,
是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场景——我现实世界里那个小小的、温馨的出租屋。但此刻,
屋子的墙壁上,正蔓延着一道道黑色的裂痕,仿佛随时都会崩塌。
一个冰冷的、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:【情节偏离度15%。世界稳定性下降。
请执行者尽快将情节修正至主线轨道,否则执行者的“锚点世界”将面临崩塌风险。
】剧痛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当幻象消失,我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。我明白了。这个穿书世界,
有一个必须遵守的“情节法则”。傅承砚的宠爱,正在让这个世界偏离轨道,而代价,
就是我在现实世界的“家”会因此毁灭。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。既然傅承砚你不肯“虐”我,
那就别怪我亲自动手,逼你“虐”我!我深吸一口气,拨通了他的电话。“在哪?
”我的声音,冷得像冰。电话那头,傅承砚的声音带着一丝受宠若惊的欣喜:“在公司开会,
怎么了,言言?你想我了?”“给你半小时,立刻,马上,滚回来。”我用尽全身的力气,
模仿着原著里那些恶毒女配的语气,“要是迟到一分钟,你就永远也别想再见到我!”说完,
我狠狠地挂断了电话。我就是要作,要无理取闹,要把他所有的耐心都消磨殆尽,
逼他变回那个喜怒无常、残忍暴戾的傅承砚!我赌他不会回来。按照霸总的设定,
他应该会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,然后对我大发***。然而,二十分钟后,
别墅的门被猛地推开。傅承砚闯了进来,他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,领带也扯歪了,
额头上还带着一层薄汗,显然是一路飙车回来的。他冲到我面前,紧张地检查着我的身体,
声音里满是后怕:“言言,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谁欺负你了?
”我看着他那双写满了担忧和焦急的眼睛,准备好的一肚子恶毒台词,突然就卡在了喉咙里。
他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……怕我出事?这还怎么玩?
3.所谓的“情节法则”傅承砚的反应,像一盆冷水,浇灭了我刚刚燃起的斗志。
这个男人,好像被重生系统打上了“恋爱脑”的钢印,油盐不进,刀枪不入。我的作死,
在他眼里成了撒娇;我的无理取闹,成了他求之不得的“依赖”。我意识到,
被动地等待情节发生,或是进行这种低级的、无理取oush的挑衅,根本没用。
这个重生的傅承砚,拥有一个坚不可摧的“宠爱之盾”,能反弹一切常规伤害。
想要打破他的盾,我就必须找到一把能刺穿他心脏的、最锋利的矛。而我最大的优势,
就是我手里的“原著剧本”。我知道他所有的弱点,所有的雷区,
以及所有……曾让他痛苦不堪的过往。当晚,我躺在客房那张大得离谱的床上,
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开始复盘整个故事的脉络。这个世界的“情节法则”,
就像一个精密的程序。它要求男女主角必须按照设定的路线图,走完一个个“事件节点”。
傅承砚的重生,是一个巨大的BUG,他试图用他的爱,绕开所有的“虐点”,
但这只会触发法则的惩罚机制,也就是我所经历的头痛和“锚点世界”崩塌的幻象。
结论很清晰:我必须让那些关键的“虐点”发生。既然傅承砚不肯主动创造,
那我就来当这个导演。我不再是被动的演员,从今天起,
我是要将这出脱轨的戏剧强行拉回正轨的“执行者”。第二天,我主动走出了别墅。
傅承砚立刻收到了保镖的报告,电话第一时间打了过来,
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紧张:“言言,你要去哪?我让司机送你。”“不用,
”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清纯无害的脸,扯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,“我去见一个,
你的‘老朋友’。”我去了A市最高级的私人会所,点名要见这里的头牌**,
也是原著里导致男女主第一个巨大矛盾的导火索——江哲。在原著里,
温言因为被傅承砚羞辱,一气之下跑到会所买醉,结果被江哲下了药,差点失身。
傅承砚赶到后,虽然救了她,却也因此误会她是个私生活混乱的女人,
对她的厌恶达到了顶峰。现在,我要主动复刻这场戏。我坐在包厢里,看着走进来的江哲。
他长得确实很帅,是那种很受富婆欢迎的“小奶狗”类型。他显然是接到了指令,
直接坐到我身边,端起一杯酒递给我,笑得暧-昧:“温**,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,
我陪你?”我接过酒杯,在他期待的目光中,一饮而尽。我知道这杯酒里有东西,
但我不在乎。为了回家,这点牺牲算什么。接下来,只要等傅承砚破门而入,
看到这“不堪”的一幕,我们之间的关系,就能成功地降到冰点。然而,我等了半个小时,
一个小时……药效开始发作,我的意识渐渐模糊,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。但预想中的傅承砚,
却迟迟没有出现。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,包厢的门被“砰”的一声踹开了。闯进来的,
不是傅承砚。而是一群穿着黑西装、戴着墨镜的保镖。他们冲进来,二话不说,
直接将江哲按倒在地。紧接着,傅承砚的身影,才缓缓出现在门口。他站在那里,逆着光,
我看不清他的表情。但整个包厢的温度,仿佛瞬间降到了零度以下。他没有看我,
而是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江哲,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传来:“谁给你的胆子,碰她?
”江哲吓得魂飞魄散,语无伦次地喊道:“是……是傅夫人!是傅夫人让我这么做的!
”傅夫人,傅承砚的母亲,也是原著里虐女主虐得最起劲的恶毒婆婆。傅承砚的眼神,
彻底冷了下来。他一步步走到我的面前,脱下外套将我裹住,然后将我打横抱起。
在他的怀里,我闻到了熟悉的雪松气息,以及一丝……淡淡的血腥味。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,
看到他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但那双眼睛里,
却像是压抑着一场足以毁灭一切的风暴。“言言,”他在我耳边低语,
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、令人心悸的疯狂,“看来,是我太仁慈了。
”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我好像……玩脱了。4.第一把刀,
捅向他的白月光我赌傅承砚会误会我,结果他直接把矛头对准了自己的母亲。第二天,
A市的财经新闻就炸了。傅氏集团的股价,因为傅承砚和他母亲,
也就是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傅夫人,在董事会上爆发激烈冲突而大跌。据说,
傅承砚当着所有董事的面,冻结了傅夫人名下所有的股份和资产。母子反目,
这在原著里是后期才有的情节,现在被我硬生生地提前了。我的头又开始疼了,
但比上次要轻微。这让我得出一个结论:只要“虐”的方向没错,哪怕过程有点偏差,
法则的惩罚也会减轻。这个发现让我精神一振。既然外部矛盾能起作用,那内部矛盾呢?
在原著里,有一个贯穿始终、让女主温言痛不欲生的存在——傅承砚的“白月光”,林薇薇。
林薇薇是傅承砚的青梅竹马,一个表面温柔善良、岁月静好,
实则心机深沉、段位极高的绿茶。上辈子,
傅承砚一直以为温言是破坏他和林薇薇感情的第三者,所以才对她百般折磨。
温言做的很多事,都会被他解读为“模仿林薇薇,企图取而代之”。
这简直是现成的“虐点”制造机!我立刻开始行动。我翻出衣帽间里那些大牌,
挑了一件和林薇薇风格最像的白色连衣裙穿上,还学着她的样子,化了一个清纯的淡妆,
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。准备工作做完,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一边泡着绿茶,
一边等着傅承砚回来。他进门的时候,看到我的装扮,脚步明显地顿了一下。有戏!
我心中窃喜。他走到我面前,眼神复杂地打量着我,许久没有说话。我端起茶杯,
用我毕生所学,模仿着林薇薇那种柔弱又无辜的语气,轻声说道:“承砚,你回来了。
工作累不累?我给你泡了茶。”按照原著,傅承砚看到这一幕,会勃然大怒,
认为我是在拙劣地模仿他心中的“圣女”,然后会一把打翻茶杯,
并说出那句经典台词:“收起你这副令人作呕的样子!你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!
”我屏住呼吸,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。傅承砚沉默了很久,久到我以为他要爆发了。
然而,他只是缓缓地在我身边坐下,然后伸出手,将我额前的一缕碎发,轻轻地拨到耳后。
他的动作,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。他的声音,
带着一种我听不懂的、深深的疲惫和悲伤:“言言,别这样。”我愣住了:“什么?
”“你不用学任何人。”他看着我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在我这里,你就是你。
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。”说完,他拿出手机,当着我的面,拨通了他助理的电话,
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、冰冷的语气下令:“立刻,马上,处理掉所有和林薇薇有关的产业,
冻结她所有的银行账户,收回傅家以前给她的所有馈赠。从今天起,我不希望在A市,
再听到这个名字,看到这个人。”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。他……他为了让我安心,
直接把自己的“白月光”给……物理抹除了?挂掉电话,他将手机扔到一边,然后转过头,
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看着我:“我没有白月光。言言,我上辈子瞎了眼,错把鱼目当珍珠。
我爱的人,从始至终,都只有你一个。”我的大脑,再一次,
因为这不按套路出牌的情节而陷入了空白。我精心准备的刀,还没捅出去,
他自己就把我想要攻击的目标给挫骨扬灰了。这……这还怎么虐?更可怕的是,我的头,
又开始剧痛起来。眼前的景象,再一次变成了那个布满裂痕的出租屋。这一次,裂痕更大了,
仿佛下一秒,我的家就要彻底坍塌。【情节偏离度30%。警告!
请执行者立刻采取有效措施!】不行,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常规的作死没用,
挑拨离间也没用。这个重生的傅承砚,对我的爱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。想要虐他,
想要让情节回到正轨,我必须……用更狠的,能真正刺痛他的方式。我看着他那张深情的脸,
一个疯狂的念头,在我的脑海中逐渐成形。5.你越爱我,
我越要你痛我知道傅承砚有一个秘密,
一个连原著作者都只在番外里提过一嘴的、他最深的恐惧。上辈子,
他母亲为了逼他和林薇薇在一起,曾将他反锁在一个废弃的地下室里长达三天三夜。
那次经历,给他留下了极其严重的幽闭恐惧症。这是他最不堪、最脆弱的一面,
也是他从不向外人展示的软肋。而现在,我决定亲手,将这块软肋血淋-漓地剖开。
我知道这样做很残忍,甚至很卑鄙。我在利用他上辈子的创伤,来攻击这辈子爱我的他。
但这……是我唯一能想到的,能让他对我产生“恨”的方法了。我需要他的恨,
就像溺水的人需要空气。我找了个借口,说想去傅氏集团旗下的商场逛逛。
傅承砚自然无有不应,亲自开车带我过去。
我故意选了一部老旧的、位于商场偏僻角落的观光电梯。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,
我偷偷按下了紧急停止按钮。电梯发出一声刺耳的顿挫,猛地卡在了七楼和八楼之间。
灯光闪烁了两下,彻底熄灭。狭小的空间,
瞬间陷入了一片令人窒ozygous的黑暗和死寂。“怎么回事?”我故作惊慌地喊道。
身边,傅承砚的呼吸,瞬间就变得粗重起来。在黑暗中,
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。他强撑着,
用还算平稳的声音安慰我:“别怕,言言,只是小故障,我马上联系人。”他拿出手机,
但这里信号被屏蔽了,根本打不出去。“没用的,”我用一种近乎残忍的、平静的语气说道,
“这部电梯的警报系统,上周就坏了。在有人发现我们之前,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待很久。
”我的话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傅承砚的身体,猛地一僵。
我听到他牙关紧咬的声音,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越来越困难,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。
“承砚?”我假惺惺地靠近他,伸手去碰他的胳膊。他的皮肤冰冷,肌肉紧绷得像一块石头。
“别……别碰我……”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痛苦。黑暗中,
我看不见他的脸,但我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。汗水,苍白,
以及被最深的恐惧所攫住的、濒临崩溃的眼神。我的心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了一下,
泛起一丝密密麻麻的疼。但一想到那个即将崩塌的家,
我又强行将那点不该有的心软压了下去。温言,你清醒一点!他不是你的爱人,
他是你的NPC,是你回家的绊脚石!你必须让他恨你!我狠下心,
继续用言语**他:“傅承砚,你怎么了?你不是很厉害吗?怎么现在抖得像只兔子?
”“闭嘴!”他低吼一声,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的挣扎。“让我想想,
”我继续用恶毒的语言凌迟着他,“哦,我想起来了。听说你有幽闭恐惧症?
是因为小时候被关过小黑屋吗?真是可怜啊,堂堂傅氏集团的总裁,居然会怕黑。
”我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,精准地扎在他最脆弱的神经上。
我感觉到他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,呼吸声也变得微弱下去,仿佛随时都会窒息。
就在我以为他会像上辈子那样,被愤怒和羞辱冲昏头脑,然后对我大发***,
甚至动手的时候——他却做了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动作。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最后一刻,
他用尽全身的力气,转过身,将我死死地护在了他的怀里。他高大的身体,像一座山,
将我与这个令人恐惧的、狭小的空间隔离开来。他的嘴唇,贴在我的耳边,
用一种近乎呓语的、破碎的声音,
喃喃地说道:“言言……别怕……有我……有我在……”说完,他的身体一软,
彻底失去了意识,沉沉地压在了我的身上。我的大脑,一片空白。
我处心积虑地将他拖入地狱,他却在最后一刻,还想着要保护我。这个男人……到底,
是有多爱我?6.你的悔恨,与我无关电梯的门最终被打开了。傅承砚被紧急送往医院,
而我,作为“受害者”,安然无恙。我站在医院走廊的尽头,看着抢救室亮起的红灯,
心里一片麻木。我成功了,我用最卑劣的手段,成功地将他送进了医院。
这应该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“虐点”吧?果然,
脑海里那个冰冷的声音适时响起:【关键情节点“囚禁”已触发。情节偏离度修正5%。
】伴随着提示音,我那该死的头痛,终于缓解了不少。**在冰冷的墙壁上,
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有效。这种自残式的“虐他”方法,真的有效。抢救室的门开了,
医生走出来,摘下口罩,一脸疲惫地对我说:“傅总已经没事了,
只是急性应激障碍导致了短暂的昏厥,加上有点缺氧。温**,您最好进去看看他,
他醒来后情绪可能不太稳定。”我点了点头,推门走了进去。傅承砚躺在病床上,
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,手背上还扎着吊针。他已经醒了,正怔怔地望着天花板,
那双深邃的眼睛里,一片空洞,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光。看到我进来,他的眼神才重新聚焦,
里面瞬间涌上了复杂的情绪。有后怕,有担忧,还有一丝……我看不懂的受伤。“言言,
你没事吧?”他开口,声音沙哑得厉害。我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,
用一种我能做到的、最冷漠的眼神看着他。“我能有什么事?”我扯了扯嘴角,
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,“倒是傅总你,真是让我大开眼界。没想到,你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。
”他的身体,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。那双看着我的眼睛里,最后一丝暖意,也渐渐褪去,
被一种熟悉的、上辈子我见过无数次的冰冷所取代。很好,就是这种眼神。
我就是要这种效果。“为什么?”他问,声音很轻,却像一块巨石,压在我的心上。
“什么为什么?”我故作不解。“你明明知道……”他艰难地开口,
“你明明知道我怕那个……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做?”“因为好玩啊。”我轻描淡写地说道,
仿佛在谈论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,“我看你不顺眼,想给你找点不痛快,不行吗?
”病房里的空气,一瞬间降到了冰点。傅承-砚沉默了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那眼神,
像是在重新审视一个他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。过了很久很久,
久到我几乎以为他会冲过来掐死我的时候,他才缓缓地、一字一顿地开口。他的声音,
不再有任何温度,像是淬了冰的刀子:“温言,我上辈子……是不是就是这样,被你气死的?
”我的心,猛地一颤。他……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没等我细想,他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,
那笑声里,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自嘲。“我明白了,”他闭上眼睛,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
“我明白了。我以为我重生回来,就能改变一切。我以为我用尽全力去爱你,去补偿你,
就能让你留在我身边。”他再次睁开眼,那双眼睛里,空洞得可怕。“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。
你根本不稀罕我的爱,你想要的,只是看我痛苦,对不对?”我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
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是,也不是。我确实想看你痛苦,但那不是我的本意。
我只是……想回家。“你走吧。”他转过头,不再看我,
声音里充满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。“什么?”“我说,你走吧。”他重复道,
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,“我的爱让你恶心,那我就收回。你想看我痛苦,那我就如你所愿。
从今往后,我们……两不相欠。”我的心,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。两不相欠。
这不就是我一直想要的吗?让他对我彻底失望,恨我,厌恶我,
然后我们就能顺利地走完后面的“***”情节。我应该高兴才对。可是为什么,
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我的胸口,会这么闷,这么难受?我转身,一步步地走出病房。
我没有回头,我怕一回头,就会看到他那双彻底失去光芒的眼睛,我怕我会忍不住,
告诉他所有的真相。不能回头,温言。为了回家,你没有退路。7.为回家,
我愿做恶人从医院出来后,傅承砚真的没有再联系我。他没有收回别墅和黑卡,
但那些嘘寒问暖的电话,那些无微不至的关怀,全都消失了。我成了那栋华丽别墅里,
唯一的囚徒。我的头痛彻底好了,脑海里那个冰冷的声音也没有再出现。一切,
似乎都回到了“正轨”。我应该感到轻松,但我没有。我的心里,像是破了一个大洞,
冷风呼呼地往里灌。我开始失眠,一闭上眼,脑海里就浮现出傅承砚在电梯里护住我的样子,
和他最后在病床上那双空洞绝望的眼睛。温言,你是个**。我对自己说。可那又怎么样呢?
为了回家,我别无选择。一个星期后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,
找到了我——傅承砚的商业死对头,陆景然。在原著里,陆景然是个标准的深情男二。
他一直默默守护着女主温言,在她被傅承砚虐得最惨的时候,给了她唯一的温暖。当然,
按照虐文的定律,男二最后都是要被炮灰的。陆景然约我在一家咖啡馆见面。
他长得温润如玉,戴着一副金丝眼镜,看起来斯斯文文,很有书卷气。“温**,
”他开门见山,“我知道你最近和傅承砚闹翻了。我想,我们或许可以合作。
”我知道他的目的。他想利用我,来打击傅承砚。在原著里,温言为了气傅承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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