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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盛朝,镇国将军府威名赫赫。将军府千金林羽裳,自幼随父驰骋沙场。她英姿飒爽,

骑术精湛,武艺超群。一柄长枪使得出神入化,在军中素有“巾帼战神”的美誉。战场上,

林羽裳总是一马当先,她的身影如闪电般穿梭在敌阵之中,长枪所指之处,敌军纷纷倒地。

多年来,她随父征战四方,为大盛朝开疆拓土,立下了赫赫战功。然而,朝堂上风云变幻,

奸臣当道。昏庸的皇帝听信了奸臣王焕的谗言,认为镇国将军拥兵自重,功高盖主,

有谋反之心。一、长枪饮恨,雁门雪仇大盛朝的雁门关外,黄沙漫卷着血腥味。

林羽裳刚率铁骑大破匈奴左贤王的主力,枪尖还滴着敌血,就见亲卫驾着快马冲破烟尘,

脸色惨白地递上一封家书——那不是父亲熟悉的遒劲字迹,而是母亲仓促写下的求救信,

墨迹混着泪痕,只写了“速归,君疑,族危”四字。她心头咯噔一沉,

瞬间明白了朝堂的暗流已化作屠刀。不顾将士们“敌寇未平,不宜擅离”的劝阻,

林羽裳将兵权暂交副将,翻身上马,长枪斜挎腰间,一路策马狂奔,

马蹄踏碎了沿途的晨霜与暮色。三日夜不眠不休,京城巍峨的城墙终于映入眼帘,

可往日车水马龙的朱雀大街,如今却透着死寂。将军府朱红大门紧闭,

门楣上的“镇国将军府”匾额被污吏泼了黑墨,门前守着的不是熟悉的家丁,

而是手持长刀的禁军,刀鞘上的龙纹在阳光下闪着冷光,像是在嘲讽忠良的下场。“让开!

”林羽裳拔剑出鞘,剑光劈开空气,禁军见状纷纷拔刀阻拦。她长枪一挺,枪尖如毒蛇出洞,

挑飞两名禁军的兵器,身形如燕,在刀光剑影中穿梭。可就在她即将冲入门内时,

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:“羽裳,止步!”是父亲的副将张叔,他浑身是伤,被两名禁军押着,

脖颈上架着长刀。“将军……将军与夫人、公子已被打入天牢,王焕那奸贼伪造了通敌密函,

陛下已下旨三日后满门抄斩!”张叔咳着血,声音嘶哑,“将军让我给你带句话,保住性命,

莫要为林家复仇,好好活下去……”“活下去?”林羽裳的声音带着颤抖,

眼底却燃起熊熊烈火,“父亲为国征战三十年,我林家世代忠良,

到头来却落得通敌谋反的罪名!这昏君奸臣,害我满门,我怎能苟活?”她猛地挥枪,

枪杆横扫,将押着张叔的禁军打翻在地,顺势斩断张叔身上的锁链。“张叔,

你带残余家丁从密道撤离,去雁门关会合。”林羽裳目光锐利如刀,“我去天牢救父!

”张叔急道:“天牢守卫森严,有王焕的心腹统领坐镇,你孤身一人,无异于自投罗网!

”“我林羽裳的长枪,从来不是只用来杀外敌的!”她翻身上马,长枪直指天牢方向,

“今日便让这京城知道,巾帼战神的枪,也能斩奸佞、破昏君!”策马行至天牢外,

果然见禁军层层布防,火把将夜空照得通红。林羽裳不待禁军反应,猛地跃下马背,

长枪一抖,枪花点点,直刺守关校尉。那校尉没想到她竟敢公然劫狱,

猝不及防被枪尖刺穿肩胛,惨叫一声倒地。禁军蜂拥而上,刀枪齐举。林羽裳舞动长枪,

枪身如银龙盘旋,挡者披靡。她曾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,如今这小小的天牢守卫,

在她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。可就在她杀至天牢深处时,一道阴冷的笑声传来:“林羽裳,

果然有胆!可惜,你还是来晚了。”王焕身着锦袍,站在监牢尽头,身后跟着数名高手。

他指了指身旁的囚车,里面躺着的,正是气息奄奄的镇国将军林靖远。

“你父亲刚被严刑拷打,拒不认罪,真是忠烈啊。”王焕阴恻恻地笑,“不过也没用,

三日后,你们林家上下,都要为陛下的猜忌陪葬!”“奸贼!我杀了你!”林羽裳怒喝一声,

长枪如箭,直刺王焕心口。可就在枪尖即将触及他时,数名高手同时出手,兵器交织成网,

将她的长枪缠住。王焕趁机后退,冷声道:“拿下她!陛下有令,活捉林羽裳,一同问斩!

”林羽裳奋力厮杀,可对方人多势众,又都是江湖上的顶尖好手,她渐渐体力不支,

肩头被一刀划中,鲜血染红了铠甲。她望着囚车中父亲担忧的眼神,

心中涌起无尽的悔恨与不甘——恨自己未能早日察觉朝堂阴谋,恨自己回来得太晚,

恨这昏君无道、奸臣横行!“羽裳,走!”林靖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,“为林家留后,

报仇……”话未说完,便昏死过去。林羽裳知道,今日若不撤离,定会葬身于此,

更无法为家人报仇。她猛地虚晃一枪,逼退身前的高手,转身朝着天牢后门冲去。

身后箭矢如雨,她不顾身上的伤痛,一路狂奔,最终消失在京城的夜色之中。

天牢的火光映着她离去的背影,也映着她眼底不灭的复仇之火。她知道,从这一刻起,

她不再是大盛朝的巾帼战神,而是背负血海深仇的复仇者。三日后的满门抄斩,

将是她与这昏君奸臣不死不休的开始。林羽裳一路向西狂奔,马蹄踏碎晨雾,

身后的京城早已化作天际线处的一抹阴影。可追杀的马蹄声如附骨之疽,

秦桧派来的暗卫身着玄衣,手持弩箭,紧追不舍。行至荒无人烟的野狼谷时,

三支冷箭破空而来,她猛地俯身贴紧马背,箭簇擦着耳畔飞过,深深钉入身旁的枯树,

箭尾兀自震颤。“林氏余孽,速速束手就擒!”领头暗卫声如寒铁,

数名黑衣人已然形成合围之势。林羽裳握紧佩剑,指尖因用力而泛白。往日在将军府,

她虽习得一身武艺,却从未真正杀过人,可此刻亲人惨死的画面在眼前闪过,

她眼底最后一丝犹豫化为决绝。剑光再起,这一次不再留有余地。她借着地形优势,

绕到巨石之后,趁暗卫不备,剑锋直刺其咽喉。温热的鲜血溅上脸颊,她胃里一阵翻涌,

却硬生生咽下喉头的腥甜——从这一刻起,那个娇俏的将军府嫡女,已然死在了野狼谷,

活下来的只有一心复仇的林羽裳。一番死战,她虽侥幸突围,却也左臂中箭,

伤口在颠簸中不断渗血。更要命的是,行囊在混战中遗失,干粮和水所剩无几。行至第三日,

她已是唇焦口燥,眼前阵阵发黑,只能扶着岩壁缓慢前行。就在她即将晕厥之际,

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,她警觉地拔剑相向,却见来人身着青衫,面容俊朗,

身后跟着两名随从,手中提着水囊和干粮。“林姑娘不必惊慌,我乃沈砚之,

受令尊旧部所托,在此等候多时。”青衫男子声音温和,目光却带着审视。林羽裳半信半疑,

直到他取出一枚父亲随身佩戴的虎形玉佩,她才瘫软在地,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。

沈砚之将她带至隐秘的山间木屋,为她处理箭伤,又送来热食。闲聊间她才得知,

沈砚之的父亲曾是父亲麾下副将,因遭秦桧排挤而辞官归隐,此次得知林家遭难,

便让儿子前来相助。“秦贼势力庞大,仅凭姑娘一人,复仇之路难如登天。”沈砚之看着她,

“我愿助你一臂之力,联络忠良之后,共商大计。”林羽裳望着窗外连绵的山峦,

心中百感交集。逃亡途中的生死考验,让她褪去了往日的天真;沈砚之的出现,

又让她在黑暗中看到了微光。她不再是那个需要家人庇护的小女儿,

而是肩负血海深仇的复仇者。她握紧拳头,伤口的疼痛提醒着她所经历的一切,

也让她更加坚定了信念。接下来的日子,她在沈砚之的帮助下养伤,同时学习兵法谋略,

磨炼心智。昔日的娇弱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坚韧与果决。她知道,真正的复仇才刚刚开始,

前方还有无数荆棘,但这一次,她不再孤单。三日后,山间木屋的烛火彻夜未熄。

沈砚之铺开一张京城布防图,指尖划过标注“秦府”的位置:“秦桧府中设有三重暗卫,

西侧偏院是他存放密函的书房,今夜是他生辰宴,府内宾客云集,正是潜入的最佳时机。

”林羽裳指尖抚过布防图上的朱砂印记,眼底寒光凛冽:“我扮作舞姬混入宴席,

引开众人注意,你趁机潜入书房搜寻罪证。”她自幼习得霓裳舞,昔日只为取悦家人,

如今却要化作复仇的利刃。沈砚之取出一套水绿色舞裙和特制的薄刃短剑,

剑身藏于发髻之中,剑柄伪装成珠钗:“秦府暗卫嗅觉敏锐,切记不可恋战,

拿到密函即刻在后门竹林汇合。”他递过一瓶**,“若遇阻拦,此药可保你脱身。

”夜幕降临,秦府张灯结彩,丝竹之声不绝于耳。林羽裳随着献艺的乐师混入府中,

水绿色舞裙在灯火下流转,宛如月下碧波。她垂眸敛目,将眼底的恨意藏得极好,

只留一抹恰到好处的娇羞。宴席之上,秦桧高坐主位,满面红光地接受宾客奉承。

当林羽裳的身影出现在厅中,满座瞬间寂静。她旋身起舞,裙摆翻飞如蝶,

舞步轻盈却暗藏力道,每一次旋转都在暗中观察书房的方向。一曲过半,她故意脚下一绊,

跌向秦桧所在的主位,趁众人惊呼之际,指尖弹出一枚银针,正中秦桧身旁侍妾的昏睡穴。

“大胆舞姬!”侍卫厉声呵斥,正要上前擒拿。林羽裳却顺势起身,舞步愈发急促,

腰间暗藏的银铃作响,吸引了所有目光。与此同时,沈砚之借着混乱,

如狸猫般潜入西侧偏院。书房内灯火昏暗,书架林立。沈砚之迅速翻找,

却见书桌抽屉上了三道铜锁。他取出特制的细针,屏息凝神地开锁,

指尖刚触到一叠泛黄的密函,门外便传来脚步声。他立刻将密函藏入怀中,

闪身躲到书架之后。“大人吩咐,书房不可离人。”两名暗卫推门而入,

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。沈砚之握紧腰间短刀,正欲动手,

却见窗外一道黑影闪过——林羽裳已然脱身,正以石子敲击窗棂。暗卫闻声转头,

沈砚之趁机从书架后冲出,掌风劈向两人后颈。他动作迅猛,片刻便将暗卫打晕在地。

两人汇合后,林羽裳递过一件早已备好的仆役服饰:“快换衣服,后门竹林有人接应。

”就在两人即将走出偏院时,秦桧的声音突然响起:“拿下那两个刺客!

”原来方才林羽裳的银针虽未伤他,却让他起了疑心,暗中派人监视书房。暗卫蜂拥而至,

火把将庭院照得如同白昼。林羽裳拔剑出鞘,剑光如练,与沈砚之背靠背抵挡攻势。

“你带密函先走!”她厉声喊道,剑锋劈开一名暗卫的长刀,“我来断后!

”沈砚之深知密函的重要性,咬了咬牙:“我在竹林等你,切记保重!

”他趁林羽裳缠住暗卫之际,翻过高墙,消失在夜色之中。林羽裳独自面对数名暗卫,

身形愈发凌厉。发髻中的短剑滑落掌心,她左手持剑,右手握刃,剑气纵横间,

暗卫纷纷倒地。可就在她即将突围时,秦桧亲自带着弓箭手赶来,箭雨如蝗般射向她。

她奋力劈开数支冷箭,肩头却还是中了一箭。剧痛传来,她脚步踉跄,却依旧咬紧牙关,

朝着后门的方向冲去。竹林的阴影就在前方,她能听到沈砚之的呼唤,

也能感受到身后紧追不舍的杀机。当她终于冲进竹林,与沈砚之汇合时,

肩头的鲜血已染红了大半舞裙。沈砚之立刻为她包扎伤口,看着她苍白却坚毅的面容,

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:“密函已拿到,上面记载着秦桧通敌叛国的证据,我们可以联合忠良,

弹劾秦桧了。”林羽裳望着手中染血的短剑,眼底闪过一丝欣慰,

却又很快被凝重取代:“秦桧势大,仅凭一封密函,未必能扳倒他。我们还需要更多证据,

更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。”夜色深沉,竹林中风声呜咽,

仿佛在诉说着这场复仇之路的艰难。但林羽裳知道,只要手中握着正义的证据,

心中怀着复仇的信念,总有一天,她会让秦桧和昏君为林家满门的血债,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
拿到密函的第三日,沈砚之便乔装成货郎,潜入京城联络忠良旧部。林羽裳则留在山间养伤,

每日对着布防图推演朝堂局势,

指尖在“御史大夫周廉”的名字上反复摩挲——此人素有刚正之名,曾多次弹劾秦桧党羽,

是扳倒奸臣的关键棋子。三日后,沈砚之带回了周廉的密信,信中只有八字:“月圆之夜,

金殿献证”。原来周廉早已暗中收集秦桧罪证,却苦无确凿的通敌密函,

如今林羽裳二人带来的证据,正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月圆之夜,皇宫夜宴正酣。

周廉借献酒之机,突然出列,高声弹劾秦桧通敌叛国。秦桧面色骤变,

厉声反驳:“周大人血口喷人,可有证据?”就在此时,林羽裳与沈砚之乔装成禁军,

从殿外疾步而入。林羽裳高举密函,声音穿透大殿:“证据在此!

这是秦桧与敌国私通的亲笔信函,上面还有他的私印!”满殿哗然,昏君惊得酒杯落地。

秦桧见状,立刻指使身旁侍卫:“拿下这两个刺客!他们伪造密函,意图谋反!

”殿内瞬间一片混乱,侍卫与忠良旧部拔刀相向。林羽裳护着密函,

与沈砚之背靠背抵挡攻势,剑光在灯火下交织出凌厉的弧线。周廉则趁机将密函呈给昏君,

高声诵读函中内容——上面详细记载了秦桧私通敌国、出卖边关防线、构陷林家满门的罪行。

昏君越听越惊,脸色由白转青。秦桧见大势已去,竟抽出腰间佩刀,

朝着林羽裳砍来:“**!坏我大事!”林羽裳早有防备,侧身避开刀锋,

剑锋直刺秦桧心口。“秦桧!你害我林家满门,今日便是你的死期!”她眼底恨意滔天,

剑锋带着***之势,刺穿了秦桧的胸膛。秦桧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长剑,鲜血从嘴角溢出,

轰然倒地。殿内侍卫见主君已死,纷纷放下武器。然而,就在林羽裳以为大仇得报之际,

昏君突然厉喝:“拿下林羽裳!她擅闯皇宫,刺杀大臣,罪该万死!”林羽裳一愣,

随即冷笑:“昏君!你听信奸臣谗言,害死忠良,如今真相大白,却还要杀我灭口?

”周廉连忙跪地求情:“陛下,林姑娘乃是忠良之后,诛杀奸臣有功,还望陛下从轻发落!

”一众忠良旧部也纷纷跪地附和。昏君面露犹豫,他深知林家世代忠良,如今杀了林羽裳,

定会寒了天下人的心。最终,他只得冷哼一声:“念在你诛杀奸臣有功,免去死罪,

流放边疆,永世不得回京!”林羽裳心中了然,这昏君终究是护着自己的皇权,

从未真正醒悟。但她已报了血海深仇,王焕已死,林家的冤屈得以昭雪,至于流放,

对她而言不过是换一种生活。离开皇宫时,沈砚之追了出来,

手中提着一个行囊:“我已向陛下**,愿随你一同前往边疆。”他望着林羽裳,目光坚定,

“往后余生,我陪你一起。”林羽裳看着他,眼中闪过一丝动容。复仇之路漫长而孤寂,

是沈砚之的陪伴,让她在黑暗中得以支撑。她点了点头,接过行囊,与他一同走出了皇宫。

城外,月光如水,洒在两人并肩前行的身影上。林羽裳回头望了一眼巍峨的皇宫,

心中再无波澜。仇恨已了,未来的路还很长,或许在边疆,她能找到新的归宿,

开启不一样的人生。雁门关外,黄沙漫卷,寒风如刀。林羽裳肩头旧伤未愈,

被颠簸的马车震得隐隐作痛,沈砚之坐在身旁,不时为她掖紧毡毯,

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旷野。连日来,王焕余党如附骨之疽,已三次在半途设伏,

虽都被二人合力击退,却也让他们不敢有半分松懈。“小心!”沈砚之突然拔剑出鞘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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