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语:我妈给我打电话,让我这个月工资别领了,直接打给“我哥”。她说:“你哥要买房,
家里积蓄都掏空了,你这个做弟弟的,总得表示表示。”电话那头,我那好哥哥抢过电话,
笑着说:“小辰,以后哥罩着你,新房的保洁就包给你了,一个月给你开三千。
”我挂了电话,查了一下他们说的小区。哦,那楼盘是我上个月才收购的。
【】“林辰,你这个月的工资,别领了。”电话那头,
我妈张兰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。我正坐在云端餐厅的窗边,
面前是刚煎好的A5和牛,油脂在高温的炙烤下发出滋滋的声响,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
我切下一小块,放入口中,肉质瞬间融化,奶香四溢。我慢条斯理地咀嚼着,没有立刻回答。
“你听见没有!跟你说话呢!”张兰的声调拔高了,带着一丝不耐烦,“你哥,李伟,
他要买房了!家里的积蓄全都掏空了,还找亲戚借了一圈,你这个做弟弟的,
难道一点表示都没有?”我拿起旁边的餐巾,轻轻擦了擦嘴角。李伟,
我父母二十多年前从外面抱回来的养子。而我,是他们口中那个“不争气”的亲生儿子。
“我这个月工资,上周就发了。”我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。“发了?
发了就赶紧给你哥转过去!一分都别留!”张兰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,“你一个人在外面,
吃食堂住宿舍,能花几个钱?你哥不一样,他要结婚,要买房,要撑起一个家!
你帮他是应该的!”我端起手边的白葡萄酒,轻轻晃了晃。抱歉,我不喜欢这玩意儿,
只是今天的和牛,餐厅建议配这个。我还是更喜欢自己酒窖里那些用古法酿造的黄酒。“喂?
林辰!你是不是又装死?我告诉你,这事没得商量!你今天要是不把钱转过来,
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妈!”尖锐的声音刺得我耳朵有些不舒服。我将酒杯放下,
发出清脆的一声响。“知道了。”我淡淡地回了两个字。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三年了。
从一个每天挤地铁、吃泡面的九九六社畜,
变成一个坐拥万亿资产、只需要每天思考怎么让自己过得更舒服的隐形神豪,我只用了一天。
一个素未谋面的远房亲戚,在海外去世,没有子嗣,通过复杂的亲缘关系,
最终把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,留给了我这个血缘最近的人。我累了。上辈子已经累够了。
这辈子,我只想躺平。公司的所有事务都交给了手下最顶尖的职业经理人团队,
我只负责在大方向上点个头,然后享受生活。健身,美食,自己酿酒。
我甚至给自己在这个城市的身份,安排了一个普通公司的普通职员工作,月薪五千,
朝九晚五。为的,就是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我这份来之不苟的……哦不,
来之不易的躺平生活。尤其是,我这辈子的“家人”。电话那头,似乎听到了我的妥协,
张兰的语气缓和了一些。“这才对嘛,小辰。我们都是一家人,你哥好了,
我们这个家才能好。”话音未落,一个带着几分得意的声音插了进来。“小辰啊,
还是你懂事。”是李伟。他抢过了电话,语气里满是炫耀:“我跟你说,我这次买的房子,
可是咱们市最高档的小区,叫‘天誉华府’!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!
我女朋友小雪家里看了都特别满意!”“等你嫂子家里的公司再提拔我一下,以后哥的前途,
不可**!到时候,哥罩着你!”他顿了顿,似乎在想怎么“罩着”我,
然后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:“这样吧,我那新房还缺个打扫卫生的,
我看你也别在外面干那没前途的工作了,来给哥做保洁,一个月,
我给你开三(san)千(qian)!”他特意把“三千”两个字咬得很重,
仿佛是天大的恩赐。我嘴角的肌肉***了一下。不是气的,是想笑。
一个靠着榨干养父母积蓄,还要压榨亲弟弟工资的人,来许诺我一个“前途”。这世界,
有时候真的比喜剧片还要精彩。“对了,林辰。”张兰的声音再次传来,“这个周六,
你哥新房办乔迁宴,你必须得来!让你那些亲戚朋友都看看,你哥多有出息!”“好啊。
”我应了下来。我也挺好奇,我名下的房产,什么时候成了他的“新房”。挂断电话,
我用餐巾擦了擦手,拿起手机,给我的心腹,也是我商业帝国大中华区的总负责人,陈安,
发了条信息。“查一下‘天誉华府’这个楼盘。”三秒后,陈安的电话直接打了进来。
“董事长,您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项目了?”陈安的声音恭敬中带着一丝疑惑,
“天誉华府是我们集团上个月全资收购的‘恒宇地产’旗下的一个高端项目,
因为地段和设计都还不错,我正准备把它作为集团进军本地高端住宅市场的标杆来打造。
”“哦?”我来了点兴趣,“那这个楼盘,现在是我们在管理?”“是的,董事长。
从物业到销售,所有团队都已经换成了我们自己的人。您有什么指示?”我笑了。
“没什么指示。”“周六,陪我去看场戏。”【】周五下班,
我回了那个所谓的“家”。一进门,一股浓郁的红烧肉香味扑面而来。客厅里,
李伟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,一边玩手机,一边对我爸林国栋指手画脚。“爸,跟你说了,
电视柜往左边挪一点,挡着我看电视了!哎对,再挪!”我爸,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,
正吭哧吭哧地搬着沉重的实木电视柜,额头上全是汗。张兰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出来,
看到我,眉头一皱。“还知道回来?钱给你哥转了没?”“转了。”我把钥匙放在鞋柜上,
换了鞋。“算你识相。”张lan哼了一声,把水果盘放到了李伟面前的茶几上,
脸上瞬间堆满了笑,“儿子,快吃点水果,看你累的。”李伟头都没抬,嗯了一声,
随手拿起一块西瓜塞进嘴里。我爸直起腰,捶了捶后背,看到我,
脸上挤出一丝笑容:“小辰回来了啊,快,洗手吃饭了。”餐桌上,
一盘油光锃亮的红烧肉摆在正中央,旁边是清蒸鲈鱼,还有几样精致的小炒。
张兰热情地给李伟夹了一大块五花三层的肉,堆在他的碗里:“儿子,多吃点,
看你最近为了房子的事都瘦了。”然后,她又把鱼肚子上最肥美的一块肉夹给了李伟。
轮到我时,她顺手把盘子里剩下的几块青菜拨到了我的碗里,连带着那颗孤零零的鱼头。
“吃吧,别客气。”这场景,三年了,我早已习惯。我平静地拿起筷子,
开始啃那颗没什么肉的鱼头。对于一个能随时让米其林三星主厨待命的人来说,吃什么,
并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看戏的心情。“小辰啊,”林国栋开口了,
他总是在这个家扮演和事佬的角色,“你哥现在出息了,买了那么好的房子,
你以后也要向你哥多学习,知道吗?”我点点头,没说话。李伟终于放下了手机,
他擦了擦嘴角的油,带着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教训我:“小辰,不是我说你,你都多大了,
还干着那一个月五千块钱的工作,有意思吗?人要有追求!”“你看我,
现在是公司的部门主管,马上就要娶到小雪那样的白富美,住上市中心的大平层!
这才是男人该有的人生!”他喝了一口汤,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“对了,
周六的乔elen宴,你可别穿得太寒酸了,我那些朋友,还有小雪的家人可都来,
别给我丢人。”“知道了。”我***碗里的米饭。张兰这时候开口了,她盯着我,
像是宣布一个重要的决定。“林辰,我们商量了一下。”“你哥这房子,
虽然首付我们凑齐了,但装修和家电还差一大笔钱。你那份工作也没什么前途,不如辞了,
出去找点别的活干。”“从下个月开始,你也不用住家里了,我们打算把你的房间租出去,
一个月也能多千把块钱,补贴给你哥。”她语气平淡,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“至于你,你是个成年人了,手脚健全的,总能养活自己。”“总之一句话,你要自食其力。
”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。林国栋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但看了看张兰,
又看了看一脸理所当然的李伟,最终还是低下了头,沉默地喝着汤。我终于抬起头,
放下了筷子。我看着张兰,看着她那张因为偏心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。“你的意思是,
让我搬出去,然后把我的房间租了,钱给李伟?”“对!”张兰毫不犹豫,
“你哥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,我们一切都得为了他着想!你一个大小伙子,
难道还要在家里啃老吗?”“我们把你养这么大,已经仁至义尽了。现在,是你回报这个家,
回报你哥的时候了。”我笑了。发自内心的笑了。这逻辑,无懈可击。我站起身。“好。
”我说。“我明白了。”我转身走进我的房间,那个从小到大,堆满了旧书和杂物的小房间。
我拿出手机,给陈安发了第二条信息。“周六,多带点人,要穿制服的那种。
”“我要让他们看看,什么才叫真正的,自食其力。”【】周六,天誉华府。
我到的时候,乔迁宴已经开始了。一百八十平的房子里,挤满了人,喧嚣热闹。
李伟穿着一身崭新的名牌西装,头发梳得油光锃亮,正满面红光地和一群人吹嘘着。
他的未婚妻王雪,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,挽着他的胳膊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骄傲和得意。
王雪的父母,一对看起来颇为精明的夫妻,正被一群亲戚簇拥着,享受着众人的恭维。
“哎呀,老王,你可真有福气,找了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女婿!”“是啊,天誉华府的房子,
咱们市里多少人挤破头都买不到啊!”王雪的父亲王建国,挺着啤酒肚,
笑得合不拢嘴:“哪里哪里,主要还是我们家小雪有眼光,李伟这孩子,确实是人中龙凤,
前途无量啊!”我一进门,这热闹的氛围就出现了一丝短暂的凝滞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。我今天穿得很随意,一件普通的T恤,一条牛仔裤,
和我那辆停在楼下停车场里,毫不起眼的代步“大众辉腾”。王雪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,
她用胳膊肘碰了碰李伟,低声说:“他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?不是跟你说了别丢人吗?
”李伟的脸色也有些难看,他快步走过来,把我拉到一边,压低声音训斥道:“林辰,
你脑子进水了?今天什么场合?你就穿这个?我让你买套西装的钱都没有吗?”我看着他,
淡淡地说:“钱都给你了,没钱买。”李伟被我噎了一下,脸色涨红,
随即又不屑地哼了一声:“行了行了,赶紧找个角落待着,少说话,别给我惹事。”说完,
他就像躲瘟神一样,转身又回到了人群中央。张兰和林国栋也看见了我,
张兰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那眼神仿佛在说“你这个废物就是来给我丢脸的”。
林国栋则对我投来一个无奈又带着歉意的眼神。我无所谓地耸耸肩,自己找了个阳台的角落,
拿起一杯果汁,靠在栏杆上,欣赏着窗外的景色。不得不说,
陈安他们选的这个地段确实不错,视野开阔,能俯瞰大半个城市的江景。“哎,
那不是李伟的弟弟吗?”“是啊,听说在一个小公司上班,一个月就几千块钱,
跟他哥真是没法比。”“你看他那穷酸样,真给李伟丢脸。”“这亲兄弟,
差别怎么这么大呢?”周围的议论声不大不小,刚好能传进我的耳朵里。王雪的母亲周芬,
端着一杯红酒,扭着腰走了过来,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。
“你就是林辰吧?”我点点头。“我听小雪说,你一个月就挣五千块钱?”她捏着嗓子,
声音尖细。“差不多。”“呵,”周芬发出一声嗤笑,“年轻人,还是要有点上进心。
别总想着靠家里,靠哥哥。你看看你哥李伟,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主管,买了这么大的房子。
你呢?你以后打算怎么办?总不能一辈子就这么混下去吧?”我看着她,认真地思考了一下。
“我打算,混一辈子。”周芬的表情僵住了,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。
她脸色一沉: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真是烂泥扶不上墙!我们家小雪,
可没有你这样不求上进的穷亲戚!”说完,她气冲冲地转身走了。没过多久,**来了。
李伟清了清嗓子,站到了客厅中央,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。
“感谢各位亲朋好友今天能来参加我的乔迁之喜!”他意气风发,声音洪亮,
“我李伟能有今天,首先要感谢我的父母,他们含辛茹苦把我养大,掏空所有积蓄支持我!
”他深情地看了一眼眼眶泛红的张兰和林国栋。“其次,我要感谢我的岳父岳母,
感谢他们把这么好的女儿小雪嫁给我!”王建国和周芬笑得一脸褶子。“最后,
”他话锋一转,目光落在了我身上,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,“我还要感谢我的弟弟,
林辰。虽然他没什么大出息,但也为这个家贡献了他的一份力。大家放心,
以后有我一口肉吃,就绝不会让他喝汤!”哈哈哈……人群中爆发出善意的哄笑。
所有人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,仿佛我是一个需要被接济的乞丐。李伟很满意这个效果,
他举起酒杯:“来,让我们大家,共同举杯,为了我们更美好的明天,干杯!”“干杯!
”众人纷纷举杯。就在这时,门铃响了。一个穿着物业制服的年轻人推开门,
后面跟着一个穿着笔挺西装,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。李伟看到那个中年男人,眼睛一亮,
立刻扔下酒杯迎了上去。“哎呀!陈总!您怎么亲自来了!真是蓬荜生辉啊!
”他热情地伸出双手,想要去握那个中年男人的手。那个被他称为“陈总”的男人,
正是我的心腹,陈安。陈安却没有看他,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欠奉。他径直穿过人群,
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,走到了阳台的角落。然后,他对着正靠在栏杆上喝果汁的我,
恭恭敬敬地,九十度鞠躬。“董事长。”“您吩咐的事情,都安排好了。
”【】一瞬间,整个世界都安静了。空气仿佛凝固,一百八十平的房子里,落针可闻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,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。惊愕,不解,茫然,
荒谬……各种情绪在他们的脸上交织。李伟伸在半空中的手,尴尬地僵住了。
他脸上的笑容凝固,嘴巴微微张开,像一条缺水的鱼。“陈……陈总?
您……您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他结结巴巴地开口,声音都在发抖。王雪和她的父母,
脸上的得意和骄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煞白。我那亲爱的母亲张兰,
手里的酒杯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。她死死地盯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。
林国栋则是一脸的呆滞,仿佛还没从这巨大的反转中回过神来。陈安直起身,
依旧没有理会李伟,只是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。我放下手里的果汁杯,
慢悠悠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。我走到客厅中央,环视了一圈。看着这一张张精彩纷呈的脸,
我突然觉得,这场戏,比我想象中还要有趣。“陈总?”李伟不死心地又叫了一声,
他指着我,声音都变了调,“他叫林辰,是我的弟弟!一个在小破公司上班的,
一个月就挣五千块钱!他怎么可能是你们的董事长!”“你一定是搞错了!
我才是这房子的主人!我叫李伟!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,似乎这样就能证明什么。
陈安终于回头,用一种看**的眼神看了他一眼。“李伟先生是吗?”陈安的语气冰冷,
不带一丝感情,“首先,纠正您一个错误。我,陈安,并不是您口中的什么物业‘陈总’,
我是‘天誉集团’大中华区的执行总裁。”天誉集团!人群中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天誉集团,那是只存在于财经新闻和传说中的商业航母,
一个跺跺脚就能让整个行业抖三抖的巨无霸。“其次,”陈安继续说道,
他的目光扫过李伟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,“我并没有认错人。我身后的这位,林辰先生,
正是我们天誉集团,全球唯一,最高董事会的***。
”“至于你……”陈安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“你不是这房子的主人。
你只是一个……连租客都算不上的,非法闯入者。”“不!不可能!”李伟彻底崩溃了,
他歇斯底里地大叫,“这房子是我买的!我有购房合同!我付了首付!”“哦?合同?
”我终于开口了。我走到李伟面前,从他那身名牌西装的口袋里,
掏出了那份他视若珍宝的合同。我甚至没有打开看一眼,只是轻轻一抖。“你说这个?
”然后,当着所有人的面,我把它撕成了两半。再然后,撕成了四半,
八半……碎纸屑像雪花一样,从我指间飘落。“现在,没有了。”我轻描淡写地说。“你!
”李伟眼睛血红,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,嘶吼着朝我扑了过来,“我杀了你!
”他还没靠近我,两个穿着黑色制服、身材魁梧的安保人员就从门外冲了进来,一左一右,
像抓小鸡一样,把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。“放开我!你们知道我是谁吗!放开我!
”李伟徒劳地挣扎着,脸贴着冰冷的地板,样子狼狈不堪。整个客厅,死一般的寂静。
所有人都被这***般的手段震慑住了,大气都不敢出。我走到王雪和她父母面前。
王建国脸上的血色褪尽,嘴唇哆嗦着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周芬更是双腿一软,
直接瘫坐在了地上。王雪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悔恨,她张了张嘴,
似乎想说什么求饶的话。我没给她这个机会。我拿出手机,拨通了另一个号码。“喂,
刘总吗?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谄媚的声音:“哎哟,林董!您怎么亲自给我打电话了!
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!”刘总,王建国所在那家公司的母公司的老板。“你们公司,
是不是有个叫王建国的?”我淡淡地问。“王建国?我查查……哦哦哦,有有有!
是我们下面一个子公司的小经理,怎么了林董?是不是他不开眼,得罪您了?”“开了他。
”我只说了三个字。“另外,查一下他们家所有人的征信和资产,启动最高级别的风险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