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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做了个漫长的梦。梦里我是银发及腰的九尾天狐,

站在苦情树下对红裙女子说:"这次转世计划若成,三界将再无束缚。

"女子将血色玉佩塞回我手中:"若败了呢?

"我笑着画了个滑稽脸:"那就再骗他们三千年。"醒来时,喉咙里泛着铁锈味。

我盯着头顶绣满狐狸的纱帐,

发现视野里依然漂浮着弹幕:【妖力融合度92%...95%...】"醒了?

"微微的声音从旁边传来,比平时低沉三分。我扭头,

差点扭断脖子——床边坐着个银发金瞳的绝色美人,九条尾巴像扇子般展开,

每根毛发都流淌着月光。等等,这不是..."你谁啊?"我脱口而出,"我家病娇狐狸呢?

"美人眯起眼睛,这表情熟悉得让我肝颤:"沈义,你皮痒了?""微微?!"我猛地坐起,

又被胸口剧痛按回榻上,"你怎么...变样了?"她指尖卷着一缕银发:"托你的福。

"尾巴不轻不重抽在我腿上,"天狐心血不仅救了我的命,还帮我突破圣阶。

"我这才注意到她眉心多了个金色纹印,和记忆中天狐的一模一样。锁骨处的印记突然发烫,

更多记忆碎片涌入——三百年前那个雨夜,天狐将玉佩交给小狐狸时,

悄悄在她体内种下了天狐本源..."所以你现在是..."我咽了口唾沫,"天狐2.0?

""闭嘴!"微微掐住我下巴,"本座还是青丘狐王!"却突然松开手,别过脸去,

"只是...体内有了你的血脉。"这话听着怪暧昧的。我试着调动灵力,

发现原本空荡荡的丹田现在像塞了个核电站,稍微运转就差点把床板炸飞。"轻点!

"微微甩尾巴稳住四溅的木屑,"刚苏醒就想拆家?"小翠端着药碗进来,

看见我醒了差点把碗摔了:"沈公子!您昏迷了七天!"她指着窗外,"看!

"透过雕花窗棂,我看见原本青翠的山峦现在覆盖着皑皑白雪。七月的青丘...下雪了?

"天狐苏醒,天地异象。"微微接过药碗,"喝药。

"我盯着黑乎乎的汤药:"这玩意该不会又是你的...""是容容开的方子!

"微微耳朵通红,"谁要给你喝血!"喝药时我注意到手腕上的禁制环不见了,

取而代之的是条金色细线,另一端连着微微的手腕。我扯了扯,

她立刻瞪过来:"再敢扯断就剁手!""这又是什么新play?""共生契约的实体化。

"狐不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他摇着折扇,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,"恭喜二位喜结连理。

"我喷出一口药:"啥?!""字面意思。"狐不归用扇子指向金线,"天狐心血为引,

九尾狐王为媒,这可是上古时期最高规格的婚契。"微微的尾巴炸成蒲公英:"狐相!

你话太多了!"我盯着金线发呆:"所以我们现在是...""同生共死,灵力共享。

"狐不归笑眯眯地补充,"顺便一提,月圆之夜还会短暂灵魂互换。

"这信息量堪比告诉我"恭喜你***了但奖品是前女友的婚礼请柬"。

我弱弱举手:"能退货吗?""可以啊。"狐不归合上扇子,"斩断金线,你当场暴毙,

王上跌落境界。"微微一尾巴把他抽出门外:"滚去处理政务!"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。

我偷瞄微微的侧脸,发现她正盯着金线发呆,睫毛在月光下投出小片阴影。

"那个..."我试图活跃气氛,"婚后财产怎么分?"微微突然扑过来咬我脖子,

尖牙刺破皮肤的瞬间,

我听见她闷闷的声音:"你是我的...永远都是..."这病娇程度又升级了。

我揉着新鲜出炉的牙印:"所以现在我能用天狐力量了?""不完全。"微微坐回床边,

"你的记忆还没完全苏醒。"她犹豫片刻,"沈义,

若全部想起来...你会变成另一个人吗?"我正想回答,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钟声。

小翠慌张跑来:"王上!涂山...涂山红红大人到访!"我和微微同时僵住。红红?

那个天狐当年的命定伴侣?会客厅里,红裙女子背对我们而立,

听到脚步声转身——居然是涂山容容的脸!"别紧张~"她眯眼笑着,"红红姐在闭关,

我是来送请柬的~"掏出一张烫金帖子,"苦情树三千年一次的花期将至,

特邀天狐转世与青丘狐王共赏~"微微的尾巴瞬间绷直:"你们涂山又想耍什么花样?

""哎呀呀~"容容晃着请柬,

"只是想让某些...未完成的誓言有个了结~"她突然看向我,

"天狐大人还记得当年在苦情树下说过什么吗?"我大脑突然刺痛,

一段陌生记忆浮现——【"若我转世归来,必与你再续前缘。"天狐执红红之手,

在苦情树下许诺。】"我..."刚开口就被微微掐住手腕。

她夺过请柬撕得粉碎:"滚回去告诉涂山红红,沈义现在是我的命定伴侣!

"容容不慌不忙又掏出一张请柬:"撕多少都有哦~"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,"对了,

苦情树最近总开无缘花呢~想必是在等某个...失约的人?

"微微直接甩尾巴把她抽出门外:"再敢来抢人,本座平了涂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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