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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,她天不亮就得起来割猪草喂猪,做饭洗衣服。

一家六口人的家务全压在她的身上,她没有时间学习,更没有时间练习仪态。

甚至洛家人找到她时,她差点就要被嫁到大山里给弟弟换彩礼。

这样的洛星棋怎么可能和从小接受优良教育的洛冠英相比呢?

洛星棋想了很多,却一句话也没说,越过他们径直回了房间。

门一关。

将身后的呵斥隔绝在门外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洛家人终于走了。

洛星棋躺在床上,看着白色的床帐愣愣出神。

门倏的被推开,陆怀安大步走至床边,眉宇微皱,俯瞰着她:“你今天怎么回事?是那里不舒服吗?”

他语调微沉,带着质问。

但洛星棋始终一言不发。

陆怀安眉间更深了,他语气不耐起来:“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?”

听见这话,洛星棋的心像被烫了一下。

上辈子,这句话是她经常问陆怀安的,那时陆怀安给她的回答就是‘沉默’。

一日一日,一夜一夜这样地过下去,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,几乎将人要折磨死。

到最后,她疯了一样摔东西试图引起他的关注,却一无所获。

直到那一次,洛星棋将玻璃砸向他,碎片刮伤了陆怀安的手臂。

可陆怀安只是厌恶地看了她一眼,冷冷骂了一句:“疯婆子。”

那是陆怀安第一次骂她,也是伤得她最深的一次。

因为她终于发现,原来自己早就被生活折磨成了一个疯子。

从那以后,洛星棋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。

每天面无表情,行如死尸……直至最后***。

可现在,她的沉默却引来了陆怀安的困惑。

洛星棋望向陆怀安,竟不知该说什么。

半响,才吐出几个字:“……是有一点不舒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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