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为他人守身?
我将指甲嵌入手心,冷冷地看着他:
「本宫腻了。想来还是真男人更好,而不是......中看不中用的太监。」
云湛知心又貌美,所以我并不介意他床事冷淡。
但我无法容忍,他心里还藏着别人。
云湛沉默了片刻,半跪在我面前,像从前无数个日夜那般柔情蜜意地哄道:
「奴才愚钝,可是又惹着娘娘不开心了?
「骂奴才也好,打奴才也好,只求娘娘别对奴才说这种话……」
他拉着我的手往脸上轻拍,脸色发红。
这是他一贯哄我的法子,以前我欣然接受。
现在我却别扭地移开了脸。
云湛又道:
「娘娘曾做过承诺,就算是厌倦了奴才,也会给奴才一个重新吸引您的机会。
「囚犯也有辩解的机会,娘娘,您怎能对奴才这般心狠。」
他眼眸涌起水汽。
像三月的春,雾蒙蒙的,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。
曾经我最吃他这副模样。
实际上,他就算身下无二两,也多的是办法让我在床笫之事上得到欢愉。
更何况,在情绪价值上他一向给得很足。
简直是我的解语花。
若不是看见那几行字,以及那本画册。
我不可能不要他。
云湛将脸埋在我手心,或重或轻地蹭了几下。
像讨宠的小狗。
我心一软,刮过他水润的眼尾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