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夫!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?!阿山被烫伤本来就是你害的,你怎么能这么没责任心?”
“他是全国顶尖的健美教练,胸肌不好看了你负责吗?”
下一秒,我被她大力的推进车里。
车门关上的瞬间,锋利的铁车皮划过小腿,留下一道狰狞可怖的血口子。
陈琳只扫了眼,低声说我矫情。
医院里,医生为难的看着我和苏山。
“目前只剩一只***,苏先生伤口其实可以不用植皮...”
话音未落,陈琳便皱着眉头打断他。
“一只***给阿山用就好了,不植皮伤口留疤怎么办?”
她强硬的将我推上前,不容置疑的催促医生开始手术。
我没有***,只得任由医生割开我的皮肤。
疼痛四分五裂的在身上蔓延,我疼的直打颤。
可心上的痛比身上更甚。
因为苏山的伤口微小,所以手术进行的很快。
病房里,我看着身上缠着大大小小的纱布。
婚姻五年,换来的只有一个背叛自己的妻子和一身狼狈。
踌躇许久,我摁下了手机里那个尘封已久的联系人。
“师妹,教授的实验室还缺人吗?”
那头沉默良久,温声道。
“缺,我来接师哥回家。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我强忍的屈辱感在此刻通通爆发。
五年前,我因为钓鱼脚打滑掉进了河里。
当时是陈琳救了我,她对我一见钟情,在她的强烈攻势下,两个人很快步入爱河。
曾经,为了她,我放弃了自己最爱的科研。
入赘陈家。
五年时光,我的付出也该收尾了。
正看着师妹发过来的机票信息,眼前一空。
苏山一脸戏谑的看着手机屏幕,讥讽道。
“妹夫啊,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,知道死了老婆自己在家待不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