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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母满脸心疼,眼泪一颗一颗地掉。

“我们到底哪里苛待你了?我知道你对当初的事耿耿于怀,可当年霜儿也不过一个襁褓中的婴孩,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
“自从你回府之后,霜儿就将一切都还给了你,你几次欺负她,她也隐忍不发。可你现在居然想要挽救她的性命,陈余,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!”

说完,她再也不想多看我一眼,扶起虚弱的陈霜儿就转身离开。

余下几人连忙跟着去查看陈霜儿的情况,宾客们也都纷纷散去。

偌大的院子里,一时之间就剩下了我一个人。

袖口湿漉漉的,很不舒服。

我回到房间准备换套干净衣服,凭借记忆推开门时,映入眼帘的却是堪比杂物堆的破败房间。

里面只有一张床还算得上干净,其余地方或堆着桌椅板凳,或连扫把拖布都随手放置。

我沉下脸,这才想起来原主刚回府的时候,陈霜儿曾假惺惺地说要把房间让出来,自己住到下人房中去。

当时的陈余刚入侯府,不适应这里的奢侈生活,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,便连连摆手,说自己只要有一个房间能遮风挡雨即可。

于是她便被安排在了离主屋最远的偏间中,连下人们都看出了侯府对她的不重视,逐渐故意欺负她。

原主身为小乞儿,虽不通礼仪,却在幼时曾拜一神医为师,习得一手好医术。

她将带来的药材熬成汤,亲自煎好端过去想给父母补身体,满心期待受到他们的认可。

可陈母只看了一眼就吐了出来,陈父更是勒令她日后不准碰这些肮脏东西。

他们出席宴会,从不会带着原主。

陈霜儿故作体贴地给他们推荐自己的教养嬷嬷,说要好好教原主学规矩。可那教养嬷嬷收了陈霜儿的好处,对原主动辄打骂,在大冬天的时候命她在屋外头顶茶壶跪上两个时辰,害得她大病一场,几乎去了半条命。

在得知了原主的境遇后,陈父陈母不但没有帮她说话,反倒是责怪她不懂规矩,又给侯府丢脸。

如此种种,我实在想不到他们有什么脸面质问那句“侯府到底哪里对不住你”。

陈霜儿这次落水受了不少惊吓,一连在床上病了许多天。

陈父陈母气急,直接命人将我关进了祠堂里罚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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