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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宴辞被吓了一跳。

黑布漏出巨茧的一角,一只悲伤的眼睛盯着自己。

那熟悉的眼型。

顾宴辞难以置信地询问:“是......晚跹吗?”

他曾说我的桃花眼最好看,每次接吻都会深情地看着我的眼睛。

可悲的是,顾宴辞给我戴上烧红的铁面具毁了容,只剩下了这双眼睛能够相认。

也是这张铁面具,无法融于巨茧,让我站在上面撑到了顾宴辞到来。

看着顾宴辞没有半分怀念,像是看脏东西一样的眼神。

我忍着心痛剧烈点头。

江月月突然叫了一声:“啊,好吓人,我的肚子好痛!”

顾宴辞立马心疼地摸着她的肚子。

“都怪我刚刚没轻没重的,还好吧?”

顾宴辞关心江月月的孩子,可我的孩子正在被溶解。

心痛的闭起双眼。

蝶族很难怀上人类的孩子,我曾为这个孩子吃了那么多药,打了那么多针。

却在酒吧遇见顾宴辞抱着江月月,对朋友笑着说。

“那蝶族还想怀我孩子,她们一族全是玩物,也不想想配不配。”

现在他有了江月月的孩子,想必过的很幸福吧。

江月月捂着肚子说:“这个标本好逼真,我都以为是真的了。”

顾宴辞听到江月月的话,瞬间放心了下来。

而且苏晚跹还不到24岁,根本没到化茧的年纪。

这个巨茧怎么可能是苏晚跹呢。

我内心悲恸绝望。

顾宴辞不知道的是。

马戏团团长为了让我提前化茧,用电击的方式**我。

我被电的一片焦糊,他又剃了我的头发。

不断**我嘴唇下方的下唇腺,分泌丝蛋白。

将我关在狭小黑暗的铁笼子中。

让猴子不断敲打我的铁栏杆,不许我睡觉,日夜不停的分泌丝线。

我几乎是用生命在分泌丝线,才提前化茧了。

顾宴辞知道那巨茧不是苏晚跹后,越看越恶心。

忍不住呸了一口,把江月月护在身后说。

“猎奇恶心的玩意,真不愧是惊奇马戏团,够恶心够猎奇。月月别看。”

马戏团老板不怒反笑,看着顾宴辞笑说,

“真是伉俪情深,怪不得当初给我送过来个冒牌货。”

顾宴辞嗤笑一声:“苏晚跹可是蝶族,你那些驯兽的法子对她的伤害都能恢复,怎么,你玩的不爽吗?”

马戏团老板神色所有所思:“原来你不知道......”

顾宴辞追问:“我该知道什么?”

江月月突然伸手砸向旁边的墙,手上的玉镯子应声而碎。

顾宴辞立马心疼地说:“没事吧?一会拍卖会我再给你买新的。”

我想起送我去马戏团那日。

顾宴辞叫住我。

“反正你会平安的,月月最近总是梦魇,你的镯子留给她吧。”

说着不顾我的反对,将这对父母留给我的辟邪玉镯夺了过去。

当初我在森林捡到了荒野求生中了蛇毒的顾宴辞,一见钟情。

把顾宴辞带回蝶族部落,为了给他解毒生拔了自己的翅原基。

又跪在父母房前磕了三天三夜的头。

可爸妈还是把顾宴辞赶出部落,后来权贵派人灭了我全族,是顾宴辞将我救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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