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瞬间苍老的十岁,光是说出这番话就用尽了全部力气。
“人已经死了,没有人再逼你嫁给他了,这些年他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清楚,你若是不来,我就跟你断绝关系,我相信***在天上也会理解我的。”
自从绑定了作死系统,这么多年无论她再怎么过分,父亲都未曾说过这样的话。
让江如愿没由来的心慌,她一边起身,一边念念有词。
“陈平这次也太过分了!
等我见到他一定要狠狠骂他一顿,真恶心,不就是鸽了婚礼吗?
损失多少钱我补给他就是了。”
“等到时候,绝不能给他好脸。”
江如愿像是在下定决心,又像是在安慰自己。
“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一次了,当年那场火灾,他们非说陈平受伤很重,受伤重能比得过楚晨哥哥为了救我而死吗?
同样的把戏来一次还不够,还来!”
江如愿一边开车,一边不停念着,仿佛这样便能冲淡那没由来的心慌。
我轻叹一声,却又无可奈何。
当年我为了救她受伤太重,一度被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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